用公益法律服务彰显执业为民初心——记全国优秀律师刘云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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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法律工作者,他始终将法治理念其穿在实际工作中;作为一名执业律师,公益事业在他同律所的发展中一直占据着较大的比重;作为一名律所主任,他将“同心文化”确立为律所发展的目标,组建起一支以青年律师为主体的“生力军”……

他就是全国优秀律师、北京法政安邦律师事务所主任刘云雷。

执业二十载,持续提升专业服务能力

笔者面前的刘云雷,言谈举止间彰显出一名资深律师的成熟与稳健,他是“科班出身”的法学博士,今年已经执业整整二十年。他介绍说,从执业之初就一直在北京,当时作为一名青年律师,身上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劲儿,总喜欢去挑业务领域中的“硬骨头”来啃,在这样的心态下,他选择刑事辩护作为自己的执业方向,不仅经常奔走于看守所和检察院、法院之间,还积极参加刑事辩护法律援助工作。

谈起刑辩领域中打过的“漂亮仗”,刘云雷将笔者的思绪带入到了他的刑辩历程。

2005年,北京市海淀区某超市发生了一起“搬家式”的盗窃案,几乎所有物品在一夜之间被搬空。经过警方侦查,该案由5名犯罪嫌疑人共同作案,而其中一名嫌疑人被抓获后,进行了有罪供述。

庭审过程中,刘云雷作为这名犯罪嫌疑人的辩护人对有罪供述提出了两个疑点:一是嫌疑人搬空超市,失窃物品与嫌疑人使用的涉案车辆在容积上严重不符;二是在案发超市内有一台DVD播放机上检测出嫌疑人的指纹,但这件物品被盗窃者“手下留情”,显然不符合一般盗窃作案的逻辑。

在对案情进行抽丝剥茧般分析的过程中,刘云雷向法庭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原来嫌疑人是一名外来务工人员,与多名工友居住在一所杂院内。案发当晚,他被其他工友以帮人搬家为名叫来帮忙,几个人开着一辆面包车来到超市,在“搬家”的过程中,他发现几个人的行为更像是盗窃,于是便借口离开了案发现场。

刘云雷认为,首先这名嫌疑人不具有盗窃犯罪的故意,是被以搬家的名义骗到案发现场的;其次当他发现这场“搬家”实际上是盗窃时,及时终止了犯罪行为。庭审中的证据与刘云雷的辩护得到了相互印证,最终检方撤回了对这名嫌疑人的起诉,他被当庭释放。

2018年,在一起被告人一审数罪并罚被判处有期徒刑13年的案件中,刘云雷在二审接受委托。根据阅卷和会见等发现一审程序违法,且适用法律不当。经过与二审主审法官的多次沟通和交流,最终二审采纳刘云雷的辩护意见,撤销一审判决,发回重审。重审中,刘云雷的辩护意见再次被采纳,不但改变两个罪名,还将被告人的量刑从十年以上改判为十年以下。

作为法治督察组成员,刘云雷连续三年参加中央依法治国办组织的实地督察工作,政府法律顾问这些非诉讼业务也逐渐成为了他的主要业务。

热心公益,成就全国优秀律师的底色

2012年刘云雷担任民盟河南省委直属北京总支部主委,随后当选民盟河南省委委员、省委常委,民盟中央法制委员会副主任等,这对他意味着责任与使命的增加。作为中国民主同盟的一名盟员,如何以一名律师的身份回报社会,成为他思索的新命题。

2013年,刘云雷牵头成立了河南民盟(北京)法律服务工作站,其主要工作就是提供公益法律服务,并为符合条件的当事人免费提供法律咨询和法律服务。说起成立工作站的初衷,刘云雷表示:“当时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就是想以律师的身份为群众办些实事。”

刘云雷回忆道,法律服务工作站成立不久,就接到了一起群体性案件的法律援助申请。当时有一批河南籍农民工在北京某企业务工,因一次重大生产事故造成多人身受重伤。伤者治愈出院后,面临着工伤赔偿的维权事宜。有人来到工作站咨询,值班律师了解情况后立即进行法律援助。由于事发时间较长,伤者回忆事故发生现场的情景较为困难,于是律师们不辞辛苦帮助他们调查取证,最终所有伤者被认定为工伤,用人单位也支付了相应的赔偿金。法律服务工作站已经办理了近千起法律援助案件,不少案件都由主任刘云雷“亲自操刀”。目前工作站依然在有条不紊地运行着,在公益法律服务领域继续发光发热。

在刘云雷看来,开展公益法律服务永远没有终点,而当选为第十届全国律协公益法律服务与社会责任委员会副主任,更是激励他进一步开展公益法律服务的动力。刘云雷介绍,下一步公益法律服务与社会责任委员会还将举行“律师协会公益法律服务与社会责任建设专题研讨会”“律师行业公益法律服务与社会责任研讨会”。与此同时,积极开展公益立法调研等相关工作,“开展新时代的法律公益事业,就是提高自身政治站位的有效途径。”刘云雷这样解释。

把政治性放在律师事务所建设首位

在二十年的执业历程中,刘云雷经常思考这样一个命题:党和政府需要什么样的律师事务所和什么样的律师。经过时间和实践的检验他意识到,党和政府需要较高政治站位的律师事务所,需要具有高度政治自觉性的律师队伍。“如果要亲手创建一家律师事务所,我一定把律所的政治属性放在第一位。”刘云雷这样分析道。

2021年4月,刘云雷创立的北京法政安邦律师事务所正式成立。在律所的发展理念上,刘云雷提出了政治建所、公益建所、专业建所、文化建所四项原则。

在政治建所方面,律所建立后第一时间成立了党支部,选举出一名在业内具有一定影响力的资深律师担任党支部书记。以党建带队建促所建,始终是律所运行的核心与根本。

在公益建所方面,刘云雷在律所设立了“法政安邦慈善基金”,为各类社会慈善事业捐款,特别是2021年河南郑州“7·20洪灾”发生后,慈善基金在第一时间划拨出大笔资金,向受灾地区进行及时捐助。此外律所还设立了“法政安邦励志奖学金”,为北京多家高校的法学院、法律系学生提供资助。同时,律所还先后接收了不少来自北京师范大学、北京青年政治学院等高校的实习学生,为青年人就业贡献一份力量。

在专业建所方面,法政安邦所作为民盟中央、司法部行政复议局等单位的法律顾问,在依法治国、法治政府建设方面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在刑事业务领域,刘云雷带领部分律师参与到最高人民法院死刑复核案件辩护工作中。在知识产权领域,律所作为北京市科协法律顾问单位,参与了科学家权益保护方面的相关工作。现阶段,律所以民商事业务为基础,向行政民事交叉领域和能源法领域扩展。为了提高全所律师的综合业务能力,刘云雷在律所开设了“法政讲堂”系列培训,邀请法学界的知名专家教授和资深律师来律所进行专题培训,笔者到访律所的当日,一场针对青年律师展开的业务培训正在进行。

在文化建所方面,刘云雷积极倡导形成律所的“同心文化”,即全所人员同心同德、同心同向、同心同行。他通过同心文化将律所打造成一家“有温度的律所”,努力让每一名律师感受到律所的温度,让律所的“家文化”和“服务文化”盛行起来。目前律所以中青年律师为骨干力量,刘云雷鼓励律师们充分进行团队交流,展开分工协作,在资深律师的带领下,“大手拉小手”共同成长。刘云雷还鼓励律所青年律师积极参与法律援助工作,号召律师进郊区、进乡村、进学校、进军营,在服务社会的同时将律所文化体现出来。

谈到律所发展的前景,刘云雷自信地表示:“将来律所要向规模化和专业化迈进,打造法律服务专业‘拳头产品’,深耕知识产权、投融资、民商事和行政诉讼领域,积极在省会城市建立分所,吸纳优秀律师成为律所合伙人,并将律所的同心文化根植于每一名律师的心中。”

参政议政,为社会发展提供律师智慧和力量

作为省、市、县三级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刘云雷始终认为积极建言献策是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2020年他在河南省两会上提出建议,在医院设置法治副院长,制定完善的预防方案,及时妥善处置医疗事故、医患纠纷,及时化解矛盾,营造一个正常的诊疗环境,构建和谐的医患关系。

刘云雷认为,当前医患关系紧张已经成为全社会最为关注的问题之一,增强医务人员法治安全意识、强化医院内控机制已迫在眉睫。因此,他建议在医院设置法治副院长,对医院重点岗位、重点环节进行有效监控,及时化解矛盾纠纷,防止事态升级,杜绝由医患纠纷引发的群体性事件。

刘云雷表示,法治副院长主要工作职责可以明确为以下几点:一是协助医院开展法治宣传教育,增强医务人员法治观念;二是指导医院完善安全防范制度,加强安全防控工作,指导医院落实安全预警防范措施;三是预防和处置医患纠纷,防范医闹扰乱医疗秩序,维护正常诊疗环境;四是开展医院敏感领域的综合治理,建立涉医案(事)件防范联动机制,确保突发事件及时、有效地得到处置。

在2022年的河南省政协第十二届五次会议期间,刘云雷建议成立河南多元调解发展促进会。他说:“多元化纠纷解决机制是实现社会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举措,河南省虽针对多元化解工作出台了一系列制度措施,基本建立了人民调解与诉讼对接机制,但行业性、专业性调解组织依旧欠缺,且缺乏统一管理。因此,为加强调解组织的规范化建设,培养新型调解人才,加强与人民法院的诉调对接,建议成立河南多元调解发展促进会,形成一个行业性、专业性调解组织与人民调解、行政调解相互协调、全覆盖的调解网络,完善河南多元调解组织体系,减少矛盾纠纷向人民法院的过度集中。”

刘云雷认为,促进会的建立首先要整合法院、仲裁机构资源,搭建多元调解新平台。其次要细分领域,构建行业性、专业性调解平台。现如今,民商事矛盾多发领域常常集中在互联网、保险、金融、物业、劳动争议等领域,因此建议促进会细分专业领域,成立专业领域纠纷调解中心,将不同的案件直接分流至相应的调解中心,提高办案质量与效率。第三可以邀请退休法官担任调解员提供专业法律支持。法官与调解员具有相通之处,都是以独立、中立的第三方身份进行矛盾纠纷化解、促进社会和谐。因此法官退休后从事调解工作、化解矛盾纠纷,是发挥优势、延续使命的最佳方式和途径,也是发挥余热、再作贡献的有效选择。促进会邀请退休法官担任调解员直接参与调解,承办重大疑难案件,与调解组织共同研究案情,既解决了调解组织的调解员人才问题,也提高了调解组织的公信力。

疫情期间,刘云雷针对社会高度关注疫情防控政策提出的建议,被北京政府法制研究会评选为“共抗疫情、法治同行”优秀建言二等奖。

由于在工作中积极参政议政,刘云雷先后荣获民盟中央“反映社情民意信息工作先进个人”“优秀盟员”等称号。

【责任编辑:刘耀堂】